如果说,在《狂飙》中,侧重的是警察与反派长达二十年不同人生道路选择——反派高启强的社会“养成”恰恰衬托的是安欣“常在河边走,就是不湿鞋”、恪守初心的不易。那么《他是谁》中,则重点展现了人民警察的坚持、坚决,面对社会黑暗勇于斗争,锲而不舍打击犯罪的为民精神。整体而言,《无间》主创对故事的把控较为严谨,即便正反派角色在剧中不停身份反转,也没有出现大的漏洞。但让人略感遗憾的是,在看似完美的高难度叙事中,却体会不到谍战剧那种险象环生的戏剧张力,和被人物命运牵动的观剧体验。角色忠奸难辨以及揭开谜底的抽丝剥茧的确是谍战剧一大故事魅力,但像《无间》这样沉迷于叙事策略,整部剧的结构就像是一部复杂的机器,其本质上更接近炫技的烧脑风暴,把谍战体验简化为一场猜谜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