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游牧文化中,居无定所是生存的常态,而心中的大树以及寓住树旁的亲人才是构成“家”这个精神空间的支柱。记忆消逝的母亲在生命最后仍要守护生之来处,这份执着是对无根化社会最直接的抵制与反驳,她守护的不止是一己之回忆,更是更宏大的集体记忆的一部分,无数人的记忆能够汇成图腾,让任何古老的文化不至于断了根基。《脐带》展现给观众的旅程既是母亲的归家之旅,也是儿子的寻家之旅。母亲在归程中完成了生的落幕,儿子在原生文化的滋养下以新的姿态面对漫漫生途。正如那棵标志着家之所在的“神树”,一半枝叶枯萎死亡,一半焕发新芽,死和生从来不是泾渭分明,而是绵绵不绝的生命循环。也可以理解为树的一半是精神,一半是肉体,肉体终将远去,而精神之树永不枯竭。新的一天,张绍刚、啜妮拜访后陡门。面对看着后陡门从零开始的张绍刚,成员们自豪地向客人介绍展示已经焕然一新的后陡门新气象。餐桌上,吃着成员们亲手腌的咸鸭蛋,啜妮直言很羡慕十个勤天的这段经历,“不是谁都能做到他们这个程度的”。聊起成员们谁“哭得最多”,对成员们颇为了解的张绍刚直言李耕耘会用哭来解决问题,引来成员们的模仿吐槽。一开始拒绝承认的李耕耘最后也不得不表示只是因为“冬天的时候有鼻炎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