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邻国的《寄生虫》《熔炉》,远处的《克莱默夫妇》《肖申克的救赎》,伊朗的《一次别离》,美国独立公司的《海边的曼彻斯特》印度的《三傻大闹宝莱坞》……仅举这些稍稍老化的电影来对比,我们在创作生产中几乎全部回避和屏蔽。